案亲躺在血泊中,母亲拚著最后的力气爬到父亲身边,然后断气。血从他们的伤口不断流出,把地板染成了血海,那些刀伤几乎让父亲的尸首分家,数不清的弹孔更是把他的身体打成蜂窝,残忍的手法让人不忍卒睹。
身体痛得像要裂开,怀里的枫宇在哭,她要跑,跑到山下才有活路……
"别怕,我在这儿。"杰尔紧握著桃雨的手,不舍地看著她病佩佩地躺在床上,呓语不断,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和额头,温度烫得令人不安。
船医来看过,只说她发高烧,开了退烧药就走了。如果不是桃雨睡得不安稳,让他担心得无法离开,真想追出去痛扁那名船医一顿。
金子义夫一伙人来过,但被他以会打扰到桃雨为由赶走;还有大厨让人送来了养身的补品,但桃雨并没有醒来过,所以补品现在还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