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在霜园的冲突后,他本已心生不满,后来他又知道那丫头在新婚夜便自作主张地搬回暖坞阁,心下更不是滋味了。
他原想让她独坐新婚夜,是对她最大的屈辱,没想到这死丫头大概是年纪轻,不晓事,根本没有洞房花烛夜新人应该要甜蜜恩爱的体悟,还不待他来羞辱她,自己便跑回暖坞阁睡。
想起那夜,他当她只是个服侍的丫头,还想藉她来羞辱新嫁娘,硬是灌她喝酒,自己则饮下剩余的,谁知竟在不知不觉中,与她喝了交杯酒,难道与她结缡,真是天意?
呸呸!他才不信天意要他娶这死丫头。
哼,是她要分房的,他是求之不得啊——最好别见面,省得他一见她就恼。
反正关府占地广,除非在霜园,否则两人也难得踫上,就当她是个不存在的人,他继续过他逍遥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