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算上一份吗?」辜重鸣故意笑得邪邪的。
「作你的春秋大梦?你想老牛吃嫩草?」说著还朝他瞪了瞪,眼楮里面露出一种警告的神色。「我可不在乎敲断老朋友的贱骨头。」
奔重鸣笑得更大声,「我明白了,为什么小妹子突然想搬出去自立?原来是家中有你这个暴君,生活在你的威权之下,教青春期的女孩子如何受得了?」
柏雅器对他的挖苦一笑置之,只把眉毛耸了耸,以示自己不受人激将。
他们吃饱付完帐后,决定到楼下的中庭花园喝杯咖啡,顺便聊些有的没有的。这两个男人每次聚餐,都很有默契的不谈工作上的事。
中庭花园的喷水池,就是露天咖啡座。今天的天气说得上是风和日丽,初夏时节仍不大热。咖啡座已坐了八成满,柏雅器看到一张小桌子仍空著,正欲招呼辜重鸣过去,却突然看见了熟悉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