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的醉意似仍有残余,他吐一句真言。
「不知所措?」老者犀利的眼神凝视谢君思苦涩的笑容,「君思,男子汉大丈夫在世行事需果断,怎可不知所措?你的个性……算了,今儿个也不说这些,人各有志。总之,我们此一别恐再无相聚之日,你念情,今日策马相送。我也不多说,临行前就送你几句忠言,你听得进自是好,听不进也全当我老糊涂说的是废话,忘了便是。」
「大人请讲,我自当洗耳恭听。」
「其一,你因官职公务得罪过朝中大小辟员为数颇不少,这些年由于有你岳丈颐贝勒撑腰所以大家都不敢动你。可近来各皇亲国戚间的争斗瞬间激烈,我怕到时颐贝勒都自身难保。你今后行事千万要小心圆滑些才好,别学我的臭耿直脾性,到时连怎么死也不知道。」
「大人所言,正是我近来所虑。」
「你能意识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