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翠芝,你是个毒妇。」
「跟我们一起吧,我同你到三藩市看大姐,她要做手术了。」
隽芝说:「我求求你向我汇报详情。」
「你不去替她打气?」
隽芝额角冒出亮晶晶的汗水来,一脸恐惧神色。
翠芝知她心中有挥之不去的阴影,叹气曰:「我明白。」
于是唐隽芝一个月内两度到飞机场送行。
翠芝的行李比筱芝更多,六七只大箱子,不知都装些什么,要塞满它们也很讲一点功力,隽芝出门就永远只得一件手提行李,在海关直出直入,身外物越少越好,但姐姐们的观点角度显然不同。
出版社还没放假,隽芝已经静得发慌,找过区俪伶两次,她都同洪霓开会,事后也没有复电,只托秘书问有什么要事。
偏偏唐隽芝一生并无要事,且引以为荣,并打算终身回避要事,便不方便再去烦人家。
她百般无聊,找莫若茜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