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疲倦,想早些休息。」
永昌再次告辞,低著头,无奈而悲伤。
丽纷倒在床上,闭上眼楮,忍受著强烈头痛。
她忽然好像已经与永昌私奔到远方没有人认得的地方,已经结了婚,遇著愉快的生活。
没到一会儿,朱氏父子找上门来,一定要强自入屋,丽纷两手推著大门,不让他俩进来,奈何力气不敌,被推倒在地,一抬头,看到两张狰狞的面孔。
丽纷自床上跃起,惊叫,一身冷汗。
她母亲进来问:「干什么,做噩梦?」
原来已经睡著。
丽纷用手搓搓睑,沮丧地叹口气。
这原来不是她的恶梦。
永昌管永昌,她管她,她又不是朱家的人,脱离永昌,就可以脱离这一切。
永昌说得对,现在轮到她受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