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刺痛再度提醒了我,我难受地侧过身子,把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担忧地道:「你帮我看看,那里是不是骨折了,怎么那么痛。」
他没有去看,只是用手用力地捏了一下,「没事的!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骨折。」
「你看一下嘛!真的很痛!」也许瞧著我泪水直流的分上,他终于低下头,掀开我的衣服,审视了一下,然后又艰难地抬起头,眼里闪著强忍住的痛苦。他的表情让我的心「咚」地跳了一下,我急道:「是不是?是不是?我说了很痛嘛!一定伤得很重,糟了!会不会不遂了?」
我哀号著,他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你胡说什么?只不过蹭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严重,女人就是这样,一点小事,大惊小敝的。」
「真的没事?」我不确信地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