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湄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再也无心力面对他的挑衅与折磨。
「过来!」楚临瓒撩起衣袍坐下,见柳湄不动如山,扬起声调再喝道:「叫你过来!」
柳湄蹙眉,厌恶他藉酒装疯的模样,却还是起身,当肩胛的痛被牵动时,她的眉攒得更深了。
「才这么一点伤又死不了!」楚临瓒撇开脸尖酸地说著,不愿正视自己因看见她吃疼的模样而心抽动了一下。
柳湄感到烦闷,她不明白他既然厌恶她,又何以要来?她著实不懂他!
「坐下!」楚临瓒斟满两杯酒,推到她面前命令道:「喝!」
「我不喝酒。」柳湄望著面前的酒,动也不动。
「我叫你喝你就喝,哪来这么多话!」楚临瓒暴躁地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