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良终于在日本寻觅到一位『懂得真爱』的谦谦君子,她告诉我,那个男人对她只有无尽的爱心与耐心,不像我是个急色鬼。」他的发妻真敢损他,而他也不在乎,只要能摆脱掉有名无实的婚姻,顺利迎娶贺星月,他便满足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刚签字离婚。」
「老小子,你真沉得住气!」辜重鸣一掌打在他肩上。
「所以我抱得美人归,你仍在作茧自缚。」
「客气点,不要一朝得势就把别人瞧低了。」辜重鸣冷哼一声。「若是姻缘未到,你勉强得来?不过,也活该教你夸口,半生得意情场,可说所向披靡,但愿星月有能耐剪掉你黑豹子的利爪,从此安份度日。」
「假使你做惯了救美的英雄,也不要把矛头指向星月,她从来就不是落难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