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舒不舒服都是我的事,不劳王爷挂心,王爷只要踮记著国事就行了。」才说完,风烟就为自己话中的醋意震惊了。在他心里,权力第一,她第二,她不是从很早以前就清楚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徒暮的脸黑了下来,「从以前,除了你想要的自由,朕几乎每件事都满足你了。」
「每件事?」她嘴角弯出个嘲讽的笑容,「若我要当皇后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另外三人都像被施了魔法般动弹不得。韩芙蓉刷白了脸,呼吸也跟著急促起来,当亲眼看见皇帝对风烟的宠爱后,她不能不紧张。
司徒暮则扭曲著一张俊脸。
「不要无理取闹,不要以这种方式折磨朕,令朕为难。」
无理取闹?有点。折磨他?不,她折磨的不光是他一个人,而是所有人。因为她正受著失去所有的折磨,所以她也要折磨别人,尤其是司徒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