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乐觉得奇怪:这男人,好像已和她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吃完了晚饭就往她房间里钻。这会子,竟然动作无比自然地拉开她的衣柜翻找睡衣,表现得好像——要在她卧室里过夜一样?
「嗯……还不错嘛,分手以后你竟然没把我的睡衣剪成碎条去绑拖把。」他自言自语著拽出整套格纹男士睡袍,当著月乐的面,竟然开始解身上衬衫的纽扣。
「你……你……」月乐涨红了脸,舌头打结了。他赤果的上身,令她有些不敢直视;然而更重要的是她想不明白,他换衣服做什么呢?今晚……要和她睡吗?
「你什么。」魏言轻快手快脚换好睡袍,仿佛天经地义般地,走到「属于」她的床榻边,掀开被角侧身躺了进去。
床铺被占据,情势变得微妙。
这会儿换月乐傻傻站在床头,不知道该去睡哪里。
「我……我还是出去洗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