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盼辉立刻「我知道错了」地垂下头,辈分已然倒置。
陈峻极忍住笑意,向陈不染投去感激的一瞥,「这个婚礼其实就是我的婚礼!这样说你们大概也明白了,我不想结婚,新娘不是我理想的妻子。我的婚姻不过是家庭利益的一个筹码,联姻是为了两个企业无间的合作。」
他顿了一下,但这次顾盼辉没有冒失地接话,只是静待下文。
「我从小的兴趣不在经商,我热衷于摄影。但在祖父的高压下不得不放弃我最爱的职业。而进入了家族企业。我已牺牲很多了。所以我不想再牺牲我的婚姻!」陈峻极的眼神很痛苦「一个人自幼生长于一种习惯服从的环境,已根本忘记了如何反抗与拒绝,当然也未必有效。所以我只能用间接的方法摆脱这个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