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在你面前使了那一下,你是覺得奇怪,但也只覺得奇怪,並沒有像其它人那樣,把我當成了怪人。」
他一直沒說,當時她的反應,當真教他新奇。
「那是因為我比你更怪。」她率直地坦承。
裴巽一笑。
他中意的,正是她的毫不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