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我也刚从美国回来。这几天,一帆为美国的事忙碌担忧,是我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白天,我陪她处理公事;晚上,我们同床而眠。」
她在立川晴伤痛的神情中,得到了报复的快感,于是说得更加尽兴,「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一帆需要的是我这种能在工作与生理上都能帮助他、满足他的女人,而不是你这种什么也不能给他的女人。」
立川晴布满泪水的脸,让她感到愉快与兴奋。「呵呵,我是很同情你,瞎子都看得出来你爱一帆爱得很深。可惜,一帆说他才不希罕你的爱。知道为什么吗?你这种人的爱让他觉得是一种羞辱。」
看著立川晴的泪像关不了的水龙头,她笑了。
「一帆知道我爱他?他觉得我给他的爱是一种辱没?」她低喃。心像是被人刺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