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银芽慢慢站起来。「博阳会来载我。」
「哼!差别待遇。」就是因为如此,冀祺才更坚持。
他恨透了她东一声博阳,西一声博阳,仿佛她的天地得靠博阳方能运行。「刚刚他说要载你,怎不见你像现在这样马上拒绝呢?」
「我为什么要拒绝?」季银芽不懂。
「那为什么你就要拒绝我?」想到「博」兄临去时投来的示威秋波,冀祺更呕。
「你是吃错药啦?」这人闹啥别扭呀,干么一直在鸡蛋里挑骨头?
「你瞧,是不是立刻印证?」冀祺的鼻孔喷著气。「他讲什么,你都笑眯眯地附和,叫你在家休息,你就乖得像只小猫咪似地猛点头,而我咧?我一开口你就说我吃错药,我之前好意要你休息,你却给我摆脸色。」
「你到底要表达什么?」季银芽见他平常挺好好先生的,没料到他拗起来竟比三岁娃儿还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