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嗎?」任靖杰溫柔的問道。
「我……」在他那麼靠近的情形下,莫念慈哪還能說出話來?她覺得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一股熱氣由腹部升起。也許是老爺要她服的丹藥己見效,或者是因為任靖杰的緣故,她已經分不清楚了。
任靖杰在四周瞄了瞄,果然這房間是沒有出口的。
唯一的出口就是大門,不過由它緊閉的樣子看來,也不必指望了。
「我們為什麼會被關在一起?」他又轉回視線盯住她。她到底是同謀或者是被害者呢?想不通啊!如果她是同謀者,就不該與他同關在一室。但她若是被害者,又怎會端那有問題的酒讓他喝?
「說出來你會生氣的。」莫念慈低聲而無奈地說道。
「你不說我會更生氣的。」任靖杰威脅道。
「你……你還好吧?身子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她不答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