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我与马大不能由亲母抚养,她没有丈夫,如何带大孩子?
「艳红气得人仰马翻,一句话不发,便跟班底回香港。」
「但已经迟了,她有了身孕。」
「怀的,就是你们,马大与哈拿。」
马大跳起来,「不,不是我,我不是私生子。我有爸爸,爸爸已经去世,我有妈妈,妈妈就是你。」她乱成一团。
我拍马大的背脊,发觉她的衬衫己为汗湿透。
「镇静点,马大,镇静。」
「到那个时候,艳红不言不笑,我与艳霞担心死了,日日夜夜看护她。」
我冲口而出,「殷若琴呢?为什么此刻她需要他,他又不追上来了?」
「他叫家里看住啦,」妈妈叹口气,抹眼泪说,「锁住他,不叫他动。」
「我不相信,那一年是什么时候,老子还锁得住儿子?」我大力拍著桌子,极愤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