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衣——听见了吗?」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握住她的手,那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
适应了光线后,她再次睁眼,一张冷静好看的脸在上方审视著她。
「若涛,她醒了。」言若水静静地走开。
换了张急切憔悴的脸,她迫不急待地想伸手触模,可却被腕上的束缚牵动了痛感,言若涛移近她,脸颊贴向她的手心。
「别动!你还在打点滴。」
「我作梦了?现在不是梦?」一动,方觉虚弱。
「你刚才是作梦了,叫的还不是我的名字!」他怨嗔的说。
「对不起——」微弱的气音,传达不了她的激切,她好想紧紧拥抱他,感受一个实质的抚慰,确定仍与他共处在一个尘世中。
他轻吻她的手心,她的体温已有起色,不似初入院时冷凉,生命力正一点一滴的凝聚当中。
「玉拾在外头,你要不要见他?」
她摇头,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