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到七八岁的情怀到今日又回来了。
第二天去上班,车挤,人忙,汉生的心情却一直上佳,嘴角挂一个莫名微笑。
同事说的话,他似听得到,又似听不到,所有不合理的事不再骚扰他,生活中细节不再重要,他耳畔只有那沙沙声,身体继续随月色荡漾。
他同自己说:荒谬。
却不介意荒谬下去,直至一生。
红日炎炎,对汉生来说,已没有多大意义。
每日傍晚,他赶回去同那女子见面。
有时见得到,有时见不到,有时只有招一招手的时间,有时可以说上几句话。
女即口头蝉是「你真有趣」。
逐渐逐渐,汉生把他的前半生一点一滴向她倾诉。
她总是微微笑,双目看看白色浪花,把笑脸融到盐香里去。
最后汉生忍不住问:「你愿意把你的事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