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琏怒道:「你在我家出没,却不敬主人,岂有此理。」
之洋笑,「这话倒有道理,谁稀罕,我们走。」
时珍也笑,「真是,在他们这种地头,纵使锦衣美食,也还不如留在外头青菜淡饭,走走走。」
「你们到底是谁?」
时珍没好气,「你好好哀悼那位苦命人吧。」
那贾琏一听,跌坐在椅上,作声不得。
之洋用手臂搭住时珍肩膀,哈哈大笑而去。
时珍说:「真痛快,我憎恨那人已经有一段日子,今日痛斥他一顿,顺了心。」
「他那种人,有什么痛痒,不过把我们当作疯子,转头就似没事人一般。」
时珍沉吟,「他这次好像是真的伤心了,希望他会改变作风。」
二人正欲离开是非之地,忽尔听得身后有人叫:「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