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珍笑,「权利与义务一起来,压死人。」
之洋有顿悟,「无论如何,也不该怨天尤人了。」
时珍打蛇随棍上,「是呀,尤其是为了那种不值得的人与事。」
「谁,你指——」忽然想不起那人的名字。
之洋大吃一惊,她原先以为那人的姓与名将如烙印似刻在她心中,一生不忘,可是这下子,竟叫不出来,之洋为这另类薄幸大大讶异。
呵是,在梦境中,现实的痛苦会渐渐淡忘。
「那人叫——那人好像姓曾。」
时珍笑得很开心,「不记得也就算了。」
真是,忘不了没办法,既然已忘得一干二净,不如一笔抹煞。
「我们往前走。」
「出来这些时候,你肚子饿不饿,人累不累?」
之洋答:「奇怪,都不觉得,好似做神仙似的。」
「那么,让我们继续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