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宁怎么也没想到,老爸竟然绝情至此,「就算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都变成这样了,你以熟人的身份去看看她,关心一下她的病情,总没什么不好吧?你现在躲她就像躲瘟疫,这算什么事啊?」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是熟悉的陌生人,他去看她,甚至关心她的病情都无不可。问题是,他们不是啊!他无法心安理得地把她当成陌生人,无法将自己当成局外人,更无法像看电影一般看著她,看著一个值得同情的疯子。
等不到父亲的回心转意,杭宁算是看透了,「你怕担负责任,是吧?好!你不去,我去!」
狠下心来,杭佚哲拿出从不出场的父亲的尊严,「我说了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听见没有?」
「为什么?」杭宁不明白,「你是不是怕我受伤,怕我被疯狂的武焰鹤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