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脂故意板起臉,正襟危坐,把個相國小姐的架子端了個十足。
門開了,進來的人影很高大,一下子擋住了屋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寒脂只看到好大一塊陰影投射在自己身上。然而,當她氣勢十足地、高傲地仰起頭時,她愣住了。
這個男人身著平常的灰色布衫,並不是什麼好料子,看起來應該是個市井之徒。然而,他很高大、很壯碩,他身上所帶出的那種氣勢,令寒脂感到莫名的心慌。
這男人很白皙,看樣子並不像終日在廚房里與油煙為伍的人,而他的白哲卻不顯絲毫脂粉氣,反而流露出一種高貴之相。他有一雙極細、極狹長的眼楮,眼皮很薄,目光卻是深邃的,配上挺拔如劍的眉和高聳的鼻線,這樣的男子可以算得上是十分英俊的了。他的唇很薄、略略下撇,勾出一抹嘲諷。
寒脂傻愣愣舉瞪著他,一時不知如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