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錚雖然是別有目的地想算計他,但仍不禁對他的細心感到窩心與感動。
「過獎!」他忍不住驕傲起來。
「可是我記得啊!」她故意將尾音拉得長長的,「這二十幾天中本來是有我們可以約會的日子,你要不要說說看,是什麼原因讓我們念這麼久無法見面呢?」
完蛋了,每次歐陽錚一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就代表她在不高興了。
「呃!你的工作忙,雷文又休長假,而診所也忙……」歐陽政因為自己有點內疚,愈說就愈小聲。
「還有呢?」
她的聲音還是柔柔的。
「好像也有踫到月破日……」他說話的聲音已如蚊蚋了。
「是你!好像除了不可抗拒的原因外,我們不能見面的原因全都是你造成的嘛!」說來說去,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嗯!」可是,像月破日那種諸事不宜的日子,應該也算是不可抗拒的因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