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心知肚明,像初静这般美好的女子若非情不得已,是不可能会委身于他的,可他还是很高兴地能给他一个家。
突然间,他想起了在市集里听到的闲言闲语——
不过说到鲜花插牛粪,我倒觉得用来形容易家的小娘子和她相公又是恰当呢!
要不是她已嫁人,我还想替我儿子上门说亲呢!可惜这么一个灵秀人儿却嫁了个哑巴。
对啊!她那丈夫不但是个哑巴,而且长得活像强盗土匪,一点礼貌都没有不说,还粗鲁得要命呢!
我听同他们一块住在桑树坡的吉家嫂子说,那小娘子一个月里有大半的时间都卧病在床,我看八成是被他虐打的关系!
打老婆啊!他还算不算是男人咧?
懊死的死八婆们!
「开封……」妻子盈满担心的声音将他远扬的思绪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