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她头上那块形状可笑的冷敷贴布所能掩盖的。
不过郎世云发现自己好像在无意中成了所有女性家长与治疗师的公敌了。
哼!那又如何?郎世云冷哼地看著近一周以来,似乎老是在带著小薇东画画、西画画的褚友梅。
这难道就是褚友梅所谓的治疗吗?他要不要干脆去找个画图老师来教小薇,还省得自己浪费时间兼受气呢?
郎世云不安地稍稍挪动久坐在地板上被压的酸痛的双脚。褚友梅一定不能了解,他是如何胆战心惊地看著眼前这一幕。记忆中,有无数个他不得不晚归的深夜,幽暗的客厅里,也是一个这样的长发女子微侧著脸,扶著儿子小小的手,仿佛总是在叨念著什么……
当时晓吟到底在说什么呢?郎世云痛悔的想,若不是自己始终是太累、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