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那么惊讶吗?」洛纭不赞同地看著他稍嫌脆弱的表现:「我还以为你在自由都的这些年已训练得可以接受任何打击了,至少,连丧父之痛你都挨过了。」
洛崴并不想多加争辩,他并非将一切全然忘却,只是选择压抑罢了。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楚是仍旧存在的。「你老早就知道我在哪里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的情况?」
洛纭轻晒:「小伙子,我创建了这么一个帝国,你是唯一的继承人,但是就你过去的表现看来,实在太过于软弱了,我需要更有担当的儿子。小崴,这些年发生的种种对你是一种历练,可以让你更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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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全都是一场骗局!原来,他过去都活在毫无感情的谎言中;这一连串都是安排好,无可戳破的谎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