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礼貌,她也提醒自己,昨日的沈慧心已死,今天该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
既然没有抓住爱情,就让她把全副精神放在事业上,这是——无可选择,也无可奈何的事。
她坐下来,想起哈佛讲师朗尼,他已是哈佛的名教授了。除了平日教课外,假期中他仍替美国许多大公司开讲习班,帮助有潜力的职员进修。
朗尼仍时有短信、问侯卡寄来,不过六年了,他们没有见面。当年的尼曾引起斯年的误会,虽然她问心无愧,但遗憾还是造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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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一盒花——啊!一盒花?谁送的?顺手拿起抵,细长的透明胶盒里放著一朵雪白的百合,用浅黄色的线布扎起来,百合——她急切地想看送花人的名字,卡片上写著:「希望这是友谊的开始,李柏奕。」
李柏奕?哦!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