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对我怎么样吗?」
「我是脚受伤,又不是那儿受伤了,怎么可能不行呢?」
「你说谎!」她指责他的欺骗。
「你不知道吗?男人的话是信不得的!」他承认自己说谎欺骗她,不过那是逼不得已的。
「你又骗我!」她真是笨,才会相信他的话,一再地受骗。
杜淮黧不再反驳,他以唇封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的嘴继续指责。
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缠绵、时而轻柔,不管是哪一种吻,都令方毓萝难以招架,无法自拔地回应他的吻。
他顺著她的颈子下移,他要吻遍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当两人衣衫退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已没有任何的阻碍,可当他要和她结合之际,他终于发现了惟一的阻碍,就是他那一只打上石膏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