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我拿起右肩上的毛巾胡乱地抹抹脸,好似满头大汗般。
所幸,这时候我们已经走出了后校门,我也才有机会转开话题:「你车停哪里?」显然我转得不够高明,因为头一偏我已经看到了仲儒那辆喜美雅哥停在旁侧;虽然已夜幕低垂,我仍一眼就认出他的车。
仲儒也知道我转得太硬,什么话也没说便径往他的车子走去。
我跟在他身侧,偷瞄了他一眼——
虽是面无表情,但我知道他生气了。气什么呢?说真的,我并不知道;有时候我是真的不了解仲儒这个人的。
仲儒和我,是两种不同典型的人。他俊逸斯文,少言少怒,举手投足间自然散发著一股文人气质,可以称得上优雅了;再搭上他颀长的身子,那股学者风范自然天成,是典型做学问的人——他这样一个俊美男人,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