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论是,他已经把自己卖给了她终身为奴为仆,那么他身上的每厘金子都属于她。
步忍试探著说:「要不,算在青灯账上?」被提到名字的那个人赶紧找角落躲。
「不要跟我提这个名字。」流火的头更痛了,「他把我黄花梨木做的房门踹成那样,到现在还没赔呢!如今又拖了那个惹衣小丫头,你知道那么点个儿,她一顿吃掉多少钱吗?老二到老十七,这十六个大男人一顿吃的面片汤还不够她一个人喝的。这简直是饭桶!饭桶!」真不知道她那么小的身躯怎么装得下那么多吃的?
不能想,不能算,一想起来她的心口又痛上了。
步忍无奈地跟著叹气:「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让你全身痛著?」
「我……」这会子流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罢干完活的长骁一头扎了进来,本打算找步忍说点事,踫巧听到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