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嗤一声,故作惊讶,「喔?真不容易,你一天吃没两碗饭,还有力气游泳?」
她觑看他一眼,决定不再追加解释——游泳社提供给社员的点心丰富又营养,补足了她近日摄取量的不足。当然,这个代价是,她每天得找时间到学校练习一小时,表现出热心参与大专杯泳赛初选的意愿,去除白吃白喝之嫌。
「我找到房子了,这个月底领了薪水,就可以搬出去了。谢谢成医师,打扰你这么久。」她颔首为礼。
明知不该对困厄时施予援手的男人如此疏冷,然而,在此暧昧诡奇的状态下共处一室总是不合宜的;再者,她并不打算与他熟络,这一段邂逅,她会把它远远的抛到脑后,不再回顾,像她所有不堪回首的过往,一笔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