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双手叉腰,凌厉的眼楮就像探照灯一样,从门口开始,半点都不放过的一路勘察著走进房里。
「乔小姐,我刚刚好像……呀!你你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生活那么不检点,竟然明目张胆给我带男人回家,还没穿衣服?这这……这成何体统?」
拔高八度,活像抓奸在床的尖锐声调,刺耳的让人忍不住想捂住耳朵。
「房东小姐,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这个男人他……因为在巷子口那边摔伤了,我只是带他回来包扎。」
「包扎?」有点神经质的人就是这样,等到镇定下来看清楚状况,倒霉被骂的人早就讨不回公道了。房东小姐接著又道:「包扎好了吗?」
「差不多……好了……」
「什么叫差不多好了?」过度细小的眼楮,再怎么样瞪大,也无法将之瞪为牛眼,但眼神中的那股超级不友善,还是会让人感觉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