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这个必要,我的生命是我的,我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她忽然暴躁起来,「你是什么人?你滚!」
我提高了声音。:「我的确不是什么人,我才认识你几天,我不能说‘珍珠,我爱你求求你把生活过得正常一点。我不能骗你,说我爱你,但是将来的事,谁知道呢?谁能说呢。天下有多少比你不幸的人,他们没有要设法寻解脱,你却无病申吟,在那里自寻死路。你会后悔的,为了一点点儿女私情你会后侮的。」
她低下头问:「说完了没有。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没有。你以为你在这边自暴自弃为了一个得不到的人堕进地狱里有人会感激你?才怪!说不定他左边一个舞女右边一个歌女,正在笑你傻呢,正在觉得他自己伟大呢!他能够使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为他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