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探知水玲珑的事,自己找她去。」敛了笑容,「从我身上打听,恐怕会失望。奇怪的是,沈礼由得你这样做,他应该知道,在我身上入手,准不成功。「
我无言。
「有本事的。」冰姐咬咬唇:「叫他自己来。」
我依恋的目光仍留在园子里。夕阳西沉,世界瓖上一层金色,忽然我有一种悠悠、茫茫的感觉。
「想心事?」她道:「你不像那种人。」
「规定哪种人会想心事,哪种人不?」
「段先生,你眉宇开朗,眼神清澈,脸不见风霜,一个空白的人,有何心事可想。」
我一怔,竟有人用空白形容我。
「也是令人羡慕的,无风无浪,不乱世途险阴。」不知怎地,我觉得她在讽刺我:「甚至感情,段先生,你爱过吗?」
我想答「爱过」,但又说不上来,与那些女生们,算不算恋爱?不!恋爱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