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你还没回复的话我就当作同意啦。”
等他离开后,夜椿扯开身上全是褶子的浴巾,脱下湿漉漉的制服外套,手伸进裙兜里掏出一盒崭新的烟。她熟稔地打开烟盒,里面只剩一根细长的纸烟。她拿起它,径直用神力点燃,旋即抬手挥灭和室的灯光。
黑暗中,明明灭灭的火光照映她淡漠的侧脸,她双唇衔烟,白茫茫的烟雾氤氲她的眼睛。
“……小椿真是残忍。”
少年的声音在窗外响起,一墙之隔传到夜椿耳中。
“夜斗都听到啦。”她笑道。
“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夜斗的声音隔着纸窗传来,不过谁也没有推开窗的打算。
两人像幼时被父亲惩罚后各自被关在和室里,两只幼鸟背靠着厚重的墙,想象着对方的呼吸和声音,恍若这般灵魂能无比靠近。
窗外,夜斗揉了把酸涩的眼睛,吸了吸鼻子,狠狠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