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何尝不顾住我,刀架在你脖子上,你还是顾住我。」
我躺下来,浑身乏力,也许只是为了胎儿,也许是为了银女,我自己也弄不清楚。
渐渐我眼前发黑,听不见银女的声音,我昏睡过去。
他们说银女一直守在我房内。
看护、老李、司徒,都在一旁监视我。
我的脖子激辣辣的痛,这种痛剧烈得有存在感,足以唤醒任何噩梦,我忍不住申吟了一下。
银女第一个问:「痛?」她的眼楮不会瞒我,充满关怀。
我抚模她的头说:「不要紧。」
护士喂我吃药。
我叫朱妈陪银女去休息。
司徒坐在我隔壁抽烟斗,烟丝的甜香牵引我进入一个安全的境界,我很松弛。
老李说:「刚才险过剃头。那是一群嗜血者,本来只要得到银女,但谁知冲动之下会干出什么来。」
「象一群年轻的狼,」司徒说著,敲敲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