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你啊!是你自己骑马飞奔过整个敦煌大吵大闹说要见我,然后一见到我就拿这把剑刺我,我还想问你我是哪儿惹到你了?」
「你没事吧?」她睁大泪眼,不敢责信地做出这种事。
敖焯见她一脸担忧心总算还有些欣慰。她并非故意要伤他的。「还好你即时昏了过去,否则现在我身上会多个大窟窿。」
敝的是他竟对她毫无防备之心,就连她的剑尖已经在他心窝前,他依旧没想抬手回击,也难怪当时在场其他人都吓出一身冷汗。
「你不是在说笑吧?」她惊恐的叫著。她该杀的应该是徘谋而不是他啊!他和她之间非亲非故大不了就是吵了几次嘴,她怎么会连自找上他都不自知?
「没错,而且有数人可以证实我所言非假。告诉我怎么了?你怎么会浑身是血,衣服又破烂不堪?是谁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