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停了一阵才说:「我也是偶然知道的,跟以前在美国读书的同学说起,他们说——说——」
「说什么呢?请快说!」她急坏了。
「雨浓的前妻与丈夫又离婚了;现在到了香港,而且住在雨浓家里。」
「什么?」雪凝完全听不懂,前妻住在雨浓家?又离婚?好像外星人的话。
「雨浓的前妻与现任丈夫离婚,来了香港,住在雨浓家,现在。」他耐著性子再说一遍。
「什么时候来的?」雪凝吸一口气。
「我是昨天才知道,但已来了一星期。」若风望著她:「他完全没有提起过?」
前天他们还在一起聊天,雨浓听她弹琴,晚上十点钟才离开;雨浓的确什么也没讲过,若无其事一般。
「我想这些事与我并没有关系,所以他不提。」雪凝自尊心甚强。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