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这一泄底会引起老太爷的不高兴,又或者会使暗杀行动失败吗?」
严非情也点燃一根烟,笑笑的说:「我想还不至于会破坏老太爷的行动,不是说愈难捕捉的动物愈珍贵吗?我相信以谷总裁这么高贵的身世背景身边应该有一群身手不凡的保镖们,正好可以跟严家所训练出来的手下好好的切磋一下。」意思是,谷寒烈纵使有再多万全的准备仍是逃不过他们的追杀。
「好狂妄的口气,那我是否该收切磋费用呢?」谷寒烈明显不高兴有人威胁他,他生平最讨厌一些不自量力却又喜欢威胁他的蠢蛋。
「那是当然的,我们严家一定会包上一份厚重的奠仪过去的。」严非情分明就是在诅咒他早死。
比寒烈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自己高涨的怒火,他站起身缓慢走向站在办公桌前的严非情,似笑非笑的模著他留至腰间的秀发,「头发留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