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她是昏睡中的病人耶,怎么可以随便任人上下其手,任人虐待?尹梵水正打算义正辞严地提出抗议时,却瞥见他含笑的眼眸掠过一抹恶作剧的笑意。
「骗子!」尹梵水啐他,相当不悦,人命关天耶,他却拿来当玩笑开。
「如果你能以身作则,那就更好了。」莫以烈坐上床,双臂拥住她,「可惜你一向口是心非。」
「你在废话什么鬼?」尹梵水的心情突然烦躁起来,泄气极了,一想到还有一桩又一桩的麻烦事在等著她,就愉悦不起来,「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大声干脆地说出来,何必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窝囊!」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你抢什么?」莫以烈仍一副闲适自在样,完全不为她的暴郁所恼,「镜子借你。」
「干么?」她已经很火了,他最好识相点,自动滚开少来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