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襄雪干脆踩著高跟鞋,走到另一边坐著乘凉,嘴里则不时嘀嘀咕咕。「笑吧,你再笑吧,笑死你最好,我等著看你乐极生悲。」
「哈,该工作了耶。」刁名豪拿起长刷喊著。
「奇怪?哪来的蚊虫这么烦人?」季襄雪挥著玉手,对著空气娇嚷。
「莫非你还在气昨天的事呀?」刁名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哼!」季襄雪把俏脸又转向与他相反的方向,暗暗发誓再也不要和那个讨厌鬼讲半——句——话。
「你知道吗?」刁名豪不受影响地靠过来。「你之所以会生气,就表示你对我其实也有意,只是你选择逃避,不愿坦诚地去理清自己的感情。」
小女人的心事似乎让人一下子点了出来,季襄雪就算抵死不承认,内心世界却开始有些动摇。
「我对你有意?」她恼羞成怒,再也忍不住地骂出来,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