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她——他心中是愉快的,至少可以赶走寂寞,可以——哎!可以陪陪他。
「子庄是不是搬走了?」她一进来就说。
「你怎么知道?」他很意外。
子庄搬走是今天早晨的事。
「他打电话给我。」她嫣然一笑。
她没有化浓妆,没有穿夸张、暴露的衣服,看起来反而亲切、自然得多。
「哦!」他不置可否。
「只是哦?」她坐下来,好开心似的。「你完全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什么?」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他搬到一个朋友那儿,他说若要找他,可以去那里,」她还是笑。「他还说他不怪我。」
莫恕冷冷的笑一下。
「他自然只是怪我。」他说。
「你别生气,他说——他到现在才发觉你很虚伪、很卑鄙。」她耸耸肩。
「他可以这么说。」他说。
「事实上,你是个最伟大的好人!」她夸张的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