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夜总会今夜被一个团体包去,他们有自己的节目,我们休息。另一间休业一星期,重修冷气系统。」
「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餐?」他问。
今夜实在再无法对她冷冰,那灯光、那桌子上等著他的晚餐,实在感动了他。
「并不知道,我想你回来宵夜。」她笑。
「时间算得这么准?」他也笑了。有一种顽冰溶解的感觉,很温暖。
「从报上知道你去当评判,电视转播时我看见你,也知道比赛结果。」她说。
「今夜还上了电视?」他去洗手,出来就坐在桌前。
「你很上镜。」她坐在他对面,那神情——可像个小妻子。「你的轮廓很深。」
「可演冷面杀手。」他看她一眼。
她好意外,真的好意外。
「你也讲笑话?」她问。
「你并没有笑。」他低头吃菜。
「意外得使我忘了笑。」她摇摇头。「莫恕,你今夜看来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