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说:「我根本没落希望在他身上,如果我对他还有思念,做人就很痛苦。」
乃明暑假并没有回来,他到南美洲去玩,寄很多明信片回来,照例为「希望你也在这里。」真是无聊,渐渐我也不在乎他的缺点,反正在香港我也有别的伴侣。
饼了暑假,我们一直没写信,圣诞节我给他寄了卡片去,就是这样。
假期除出睡觉,就是玩耍,我买了六件漂亮的长裙子,加上去年的银狐,哪里都去得,我成为「社交名媛」。母亲摇著头叹著气。
我玩得兴高彩烈,真奇怪,怎么会凉簿至此?那时候为乃明流的眼泪呢?到底四年的交情,怎么一转眼就忘了?怎么会这样?人家说年轻的女孩子是最残忍的,如今想来真正不错。
「那个时候,真不知道为何会为他与家人闹得天翻地覆,跟足他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