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这所人迹不到的别墅烂死吧,谁在乎?活著有知有觉,给我无限苦楚,五脏像是有野兽在噬咬,死了无知无觉,乐得舒服。
我痛哭,我至爱的人要离开这个世界,但是我束手无策。我不能帮助她,我枉为男子汉,我还活著作甚。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子,一日醒来,我发觉自己躺在长沙发上,脑后枕著椅垫,一个温柔的声音叫我,「大雄,来,喝碗茶。」
我方才觉得口渴,骨碌碌就著那只玉手,喝下半碗茶,茶略带甜涩,一股清香,是参茶。
我抬起头,视线模糊,看很久,也没看清楚这玉人是谁,我哑著嗓子问:「是香?是香雪海?」
一块芬芳的毛巾搭在我额角,「不,我是孙雅芝,是香雪海叫我来的。」
我握著雅芝的手,「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