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对面,脸上庄严的皱纹更深刻,他问:「你知道了?」
我点点头。
周医生叹口气,「最后她避开全世界,连你也不得不避。」
「她真的去了?」
周医生讶异地看著我,「你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了?」
我不相信,她会得随时出现似的,穿著黑衣服,翩翩地闪过烛光、街角、琴侧,她仿佛永远在我身边,伸个懒腰,猫似眼楮,喊声「大雄」。
即使后期她十分消瘦,眼神还是炽热的。
我不相信。
「她很感激你,陪她度过最后的日子,毫无疑问,她说,如果她能够活下去,她会嫁给你。」周医生说。
我微笑,「是的,我们会在冲动下结婚,蜜月后一直吵架,半年后离婚。」可是我们并没有结婚,冻凝了的感情不会发酸,以后的日子我将生活在黑色的梦与黑色的回忆中。
周医生说:「她把很多东西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