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曉白其實已經飽到喉嚨,但拼著一股輸人不輸陣的毅力,硬是把最後幾口飯也都咽進了肚子里,接著便在集合聲中跟在大家身後走向大廳。
大廳約莫三十坪,兩旁各擺著十把明式高背椅,中央則立著一座以木頭架起的十五公分高木質平台,上頭鋪著藺草榻榻米,大到辛曉白有種會被叫上去練習摔角的錯覺。
眾人逐一脫鞋上了榻榻米,辛曉白一派自在地盤腿坐著。
可她左右一瞧,卻見所有人全都以日式跪姿,優雅得像是等待藩主回來的夫人,只有她像個浪人一樣,連忙也學大家跪坐了起來。
「東施效轚。」蘇鈴嘲諷地說。
辛曉白緊握了下拳頭,卻又很快地松開。
她才不跟她們一般見識,她要自得其樂、要氣場強大到讓所有人都羨慕她的逍遙自「西施在哪兒?我想跟她合照一張。」辛曉白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