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她急急地抽一口气,因为他已经推拿起她腿上的伤处。
「放轻松,我只上药,不会乱来的。」说时仍是高兴地揉著她的腿,分明是在吃豆腐嘛!「如果不是在吃醋,你干嘛脸色难看?」
「我只是觉得很恶心而已。」柳茵别开有如红番茄的脸,「你干嘛把女人带回这里,婬来婬去的,污染新鲜空气?以后再敢这样,我就——」
「没有以后了。」打断她的话,他在心中偷笑,「我觉得你是在吃醋。」
「少臭美。」是不是太累了,所以对他的诱惑失去抵抗力?
「是洞析人性。」他更正。「明天应该就不会那么肿了。」他指的是她的伤。
移开手,他收好药瓶,重新回到她身边。
两只过分热心的手爬上她的肩头,为神经紧绷的她「抓龙」著。
「为什么那么怕我?」
「谁怕你了?」她倔强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