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心蘭鴕鳥心態地把臉埋入他的胸前,任由他抱著前進,根本不敢讓自己的腦子繼續思考。
「我們進電梯了,你可以把臉抬起來了。」在她發上落了一個吻。
「你可以放我下來了。」她低聲說道。
「遵命,我的女神。」
她的雙腳是踩著了地,目光卻根本沒有抬高半寸,始終維持在鞋子的高度。
「我要回家。」她說。
「你還有勇氣穿這種衣服回家?」他不可思議地一挑眉,活像她要去大街上殺人。
「你有沒有外套借我?」她屈辱地說著,揪著腰間的大蝴蝶結,卻動搖不了它半分。
「沒有那麼大件到能把你從頭到腳包住的外套,床單可以嗎?」他認真地問。
吳心蘭聞言,抿住唇,哀怨地瞥他一眼。才一瞥,她的眼淚便像珍珠般地滑下她的臉龐。
尚保羅為之驚跳不已,一顆心全擰了起來。